霍危没有等来皇后独孤鸾月的惊慌失措,倒是等来她更明目张胆的接近。
他将匕抵着独孤鸾月凝白纤细的玉颈,颈下的锁骨棱角分明,尤为惑人。
视线往下,她雪白的胸前此刻只有一件似有非有的半透小衣,春光流入他黑眸里,霍危长眸微沉。
独孤鸾月:“豫章王一手用刀子抵着我,另一只手又掐着人家的腰。
可是不大懂你的意思,到底是要人家听话,还是要人家啊?”
霍危握住她腰肢的手似被烫到一般的松开:
“你成日躲在昭阳殿,今日用了法子将你引出来,必是为取你性命!”
独孤鸾月方才正坐在北燕文徽帝慕容旻身边陪着他过万寿节,来了个宫女不小心将酒水泼在了她宫装上,所以她便到了这偏殿更衣。
偏殿嬷嬷告诉她,今日皇帝有惊喜要送给她,所以让她蒙住眼。
那时,她便觉得这不是文徽帝那老成的性子,再肢体接触,她便什么都知道了。
她手指别过刀尖,将头靠在了霍危怀里:
“不愧是灭辽杀神,刺杀一国皇后在你口中竟是这般风轻云淡的。
不过霍危,本宫血溅偏殿,你以为你能逃得出去?”
霍危从怀里摸了个瓶子出来,搂过她的腰身,眸子深幽危险起来:
“本王又不傻,自然是下毒比较妥当。”
啵的一声,瓶塞被他大拇指推开。
独孤鸾月蹙眉,将双唇紧闭起来。
霍危钳住她的嘴掰开,独孤鸾月身子朝后一下子倒在了衣服堆里。
霍危整个人跪在她腰身中间,男人巨大的宽肩将她全数笼罩,二人一上一下推攘起来。
“霍危,本宫乃一国皇后,你也位极人臣,咱们和谈能做更多的事情。”
她试图与霍危合作,毕竟他是未来攻打自己母国的唯一统帅。
“和谈?本王只想杀你。”
独孤鸾月一死,南楚自然挑起争端,北燕南下的计划就会顺理成章。
独孤鸾月双眼一红,美人声色柔弱起来:
“好吧,今日人家落在你手里想来也是无力抗争了,在我死之前,稍等片刻可好?”
霍危不耐:“妖后,又想耍什么手段?”
独孤鸾月伸出玉指轻点了点他英挺鼻尖,从鼻尖缓缓滑至他那锋利薄唇:
“你比你父皇瞧着野多了,像头狼,阴狠嚣张,俊俏勇猛。”
不得不说,霍危剑眉星目,着实英气逼人,又带着三分痞气,这模样生得是真邪魅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