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我已经报警了。”程舒舒道陆后,抿了抿唇又说,“阮小姐,祝你和陆经桁永远幸福。”
阮忱筠表情错愕,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礼物袋:“经桁哥都想起来了吗?”
程舒舒摇头:“是我放弃了。”
“小乖!”
陆经桁雀跃的声音和他急切轻快的脚步,一同从高阶上方奔向阮忱筠。
他火速将阮忱筠从程舒舒跟前拽开,心如擂鼓,生怕程舒舒对阮忱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下药上床的事发生后,阮忱筠不见陆经桁,哭着让他对程舒舒负责。
陆经桁不想失去挚爱,发誓并未和程舒舒**。
可事实上,陆经桁自己也不记得到底有没有和程舒舒做过。
这些日子,他竭力避免两人见面,就是怕程舒舒给阮忱筠说当晚的事。
见阮忱筠没穿外套,他边皱眉低声训斥,边将阮忱筠臂弯的薄款大衣套在阮忱筠身上,顺势将人搂入怀里,着急往里走:“走……我们进去!”
“我就不去了!明天上海有活动,现在就出发去机场,明天晚上才能回来。”阮忱筠挣开陆经桁,仰头对他笑,“我来是为了给你送生日礼物,祝你生日快乐!你们玩儿得开心啊
“今天我生日,一年只有一次!明早我送你过去行不行?我今天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好不好?我发誓今天没有别人在,只有咱们自己人!”
陆经桁没接阮忱筠送到他眼前的礼物,只拉住阮忱筠的手腕,皱眉低声央求,和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判若两人,宛如黏人的大狗狗。
这个别人,说的是谁,程舒舒明白。
她拽了拽围巾遮住脸,手抄回羽绒服兜中,垂眸向台阶下走。
阮忱筠看了眼程舒舒的背影,柔声安抚陆经桁:“我知道你今天想做什么,他们都告诉我了!对不起经桁哥,我现在还不能接受,我还是那句话……你恢复记忆后如果依旧选我,我才能心安理得和你在一起!我不希望等我们结婚以后,你渐渐想起过去和程学姐的感情,怨我。”
今天陆经桁要向阮忱筠求婚,有朋友给阮忱筠剧透了。
“是不是程舒舒和你胡说八道什么?”陆经桁怒火直冲脑门,额头青筋暴起,不等阮忱筠解释,他几步追上程舒舒,扯住她的胳膊,带着十足的厌恶和恨意狠狠推了一把程舒舒,“你又和忱筠胡说八道什么了?!程舒舒你怎么这么恶心这么贱!”
“舒舒!”陆子怀惊呼。
陆经桁这一推没留情,单薄瘦弱的程舒舒趔趄栽倒进酒吧门口山水造景中,寒冬冰冷池水包裹住她的那一瞬,额角也传来尖锐的疼痛。
“程学姐!”
阮忱筠和陆子怀忙上前把人从水池中扶坐起来。
“经桁哥你这是干什么!”阮忱筠紧紧扶着程舒舒冲陆经桁嚷嚷。
程舒舒人还浸在冷水中,脑袋里嗡嗡直响,鲜血顺着她眼睫往下掉。
“陆经桁你疯了!”陆子怀试图将程舒舒扶起来,“我先送舒舒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