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逾司腿没有收回去“我都对你公开过身体了,你看的时候怎么没不好意思。”
纪淮现这件事是过不去了,他隔三岔五就要拎出来说一说。
陈逾司又拍了拍腿,纪淮没动“万一等会我表哥开门找你,被他看见了,你觉得我还能做人吗”
陈逾司扭曲她的意思“提醒我去锁门”
“不是。”纪淮脸红了“锁门了,到时候是你跳楼还是我跳楼”
纪淮就不信他不知道锁了门之后什么叫作此地无银三百两。
“现在害羞呢”陈逾司看见她耳尖泛红,打趣她“不知道是谁,打赌输了要和我亲亲的。也不知道是谁说我给她表哥补课就让我多亲几次的,更不知道是谁说过要边和我亲亲边摸我腹肌的。”
这三句话真是当代极刑,纪淮从害羞变成抓狂最后窒息了。
但前几次交手,纪淮深谙在这方面要战胜陈逾司就必须比他还不要脸。
考试考不过他,但比脸皮厚度的难度可比拼智商来得容易多了,主要讲求一个豁得出去。
纪淮强行扯出一抹假笑,握着椅子扶手将他转向自己,扯掉自己扎马尾的绳,纪淮抬手一丢,将绳丢随手扔到一旁,抬脚,脚掌从粉色的拖鞋中离开,足尖踩在他大腿上“男朋友想要我怎么坐你腿上呢面对面侧着背对着你”
陈逾司承认自己下流,脑海里出现的画面和数学复习有关。视线落在自己腿上的脚上,她脸白,腿白,连脚掌和脚踝也是白嫩的。脚趾蜷缩着,趾甲上涂了一层亮油,很漂亮。
火山爆前的一秒钟,腿上的脚收回去了,纪淮用最快的度跑去了阳台,两只手握成拳头,狠狠的跺了两下脚,最后蹲在阳台栏杆后自我埋葬入土。
太羞耻了。
纪淮誓就连让她现在观看她幼儿园的节目表演黑历史都不会比现在这样更抓狂。像是外婆家老式的烧水壶,水煮沸之后会出刺耳的声音。
她感
觉自己现在也差不多,好丢人,不敢回房间面对陈逾司了。
陈逾司透过阳台移门看见那个蹲在栏杆处的人,他呼吸终于在十秒的停止后,终于恢复了正常,就是还有点急促,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些僵硬,耳朵有点烫。
脑子不断地将纪淮刚才说那句话的样子循环播放,不知道播放了多少遍,陈逾司转身将脸埋在草稿本之后,身体靠在椅背上,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但心动依旧不止。
如同喜悦不止。
他的爱意也不止。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末和浙江感受母爱了,不能加更了。
剩下的yyy加更留到下次周末加更还给你们
没有人真正猜对女鹅的身世,当时设计的时候,老母亲我都留下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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