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拉一声,那一圈的剑收起,两个大汉架着钱烂烂要往外走。
钱烂烂爆了,大骂:“人畜,你妈!”
命都要丢了,老十四可没心情听钱烂烂骂话,“把解药交出来我就饶你不死!”
钱烂烂无语,把头一扭,向跪在地上的老头,嚷道:“臭老头,你快和他讲清楚!”
“这这……”老头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要砍要杀吓坏了,哆哆嗦嗦的,一个字也吐不轻。
“快说啊!”老十四想起方才老头支吾的“其实”二字,和钱烂烂默契地异口同声问道。
老头颤抖道:“其实,十四爷所中之毒无需解药。”
嗯?
老十四瞪大了眼睛,一会看看地上跪着的人,一会看看地上站着的人。
什么意思?
那边,钱烂烂见老头断话,催促道:“老头,你一口气说完,别咽气哪。”
“十四爷,您身体的毒素正慢慢地化去,不日您便可重振雄风,再次威武!”老头一口气说完话,用余光瞟窃老十四的脸色。
只见,老十四脸色迅速阴转晴,喜上眉梢,“这么说,我不用死了?”
“是的。”老头回答。
那头,钱烂烂挣脱大汉的束缚,学老十四的话,滑稽地说:“这么说,我不用死了?”
老十四闻声,扭头看去,一条长长的灵舌朝他吐来。
“钱烂,你到底居心何在?”
“耍我玩呢?”
“是呀是呀。”钱烂烂欠欠地说:“不是还要砍了我吗?”
她又吐了吐舌头,作死地叫道:“来呀,来呀。”
老十四正要爬起来拿刀砍了钱烂烂那把碎嘴,院首大人腼腆地朝钱烂烂问道:“不知十四爷中的是什么毒?”
卧槽,摸着人家的手腕,听了半天的心声,居然没看出个所以然!?
老十四脸色一沉,眼光如剑光剐向院首,他现在还能不能相信这老头方才的诊断了?
“是一种极为罕见的蛇毒,加上马甲虫的毒。”钱烂烂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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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罢,老十四有种杀了钱烂烂的冲动,看向她的目光里杀气来回扫动。
院首闻言也是大惊,喉结滚动,吞了口唾沫,扭头看向这位中马甲虫毒的十四爷。
随后,院首喃喃道:“可是,马甲虫本无毒。”
“确实没毒。”钱烂烂说:“只是,它碰见蛇毒了。”
院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钱烂烂接着解释道:“我用马甲虫的躯囊装了蛇毒,二者糅合了,它便将蛇毒减毒,减毒之后的蛇毒便是作为蛇毒的解药的蛋白质血清。”
虽说有些语言无法理解,但,院首还是很震撼。
“啪啪……”老头拍掌,一阵惊叹:“妙啊妙啊!”
他捋虎须赞赏:“竟然想到用马甲虫的躯体做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