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京市的时候,倒是这位难搞的小姑给亲自送回来的。
若不是怕差辈,她都直接和舒澜焚香拜把子,当姐妹了!
至于原因,许彦洲旁敲侧击问过,可两个人谁都不说,时间一长,也就给彻底忽略。
“臭小子,小姑我问你话呢,闷着不吭声什么意思?心虚啊?还是觉得自己太渣,没脸回答我的问题?”
Fendi说话直来直去,一点不惯着,也不怕许彦洲。
白晓月脸色青白交加的。
她硬着头皮,再次将手里的咖啡献宝一样推上前,“夫人,您怕是误会了,我刚出大学校园,又遇上不少糟心的事,彦洲哥哥帮了我不少,所以我们成了朋友,只是朋友!是舒律师多心了。”
最后一句,才是重中之重。
许彦洲难得将视线从文件上移开。
他问Fendi,“是舒澜跟你告状了?”
Fendi冷哼,“她是你登记在册的老婆,你在外面光明正大搞小三,她就算是真告状了,那也是天经地义!”
说完,又立刻扭头,瞪着白晓月,“小姑娘年纪轻轻,长得干干净净的,可这挑拨离间的本事,真是不小啊!”……
说完,又立刻扭头,瞪着白晓月,“小姑娘年纪轻轻,长得干干净净的,可这挑拨离间的本事,真是不小啊!”
“夫人,我没有……”
白晓月要哭。
她无助的看向许彦洲。
许彦洲立刻走过去,递了她一包纸巾,温柔,低哄道:“先出去,重给小姑泡一杯猫屎咖啡,低糖低脂,她不喜欢这种普通的咖啡豆。”
“嗯,我知道了,彦洲哥哥,谢谢你提醒我,不然我笨笨的,又做错事,若让舒律师看见,肯定要狠狠批评我一顿的。”
白晓月含着泪,笑的倒是天真又无邪。
许彦洲凤眸半眯。
他握了握她的手,就让人出去了。
Fendi呵呵,“好一个天上蹦下来的小仙女,她一掉眼泪,你就心里难受的受不住了?那我们舒舒为你鞍前马后,连身体都拖垮成那样了,也不见你关心她一次!”
“小姑,是她不需要我。”
许彦洲坐到单人沙上,喝了口白晓月冲的咖啡。
味道很苦很酸,明显研磨不到位。
但他不介意!
Fendi看在眼里,贴了孔雀羽毛的眉用力一蹙。
她声音有些不稳,“许彦洲,你他娘的要跟那小丫头片子玩真心?那我们舒舒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未来和人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