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丞肆抿唇,“没。”
“真稀奇,敢给你下药送女人,事后勒索陷害都没发生,也不知背后人是真沉得住气,还是真的只是一场普通的艳遇。”
霍丞肆威胁的看了他一眼。
林彦不怕他,他是跟霍丞肆一起回国的,两人多年情意。
他关心一下兄弟的私密生活没毛病吧?
“那啥,你还是对女人生不出兴趣吗?”
都五年了,除了当年那一夜成功了,霍丞肆别说和女人发生亲密关系,靠近都不太行,犯恶心。
林彦是霍丞肆的私人医生,霍丞肆的幼年经历他多少知道一点,身体上的都好治,但犯恶心的心理毛病确实难治。
但老爷子直说了的,想要股权,霍丞肆必须生出继承人。
否则只能把股份转给现在霍家唯一的第三代,也就是霍铭恩了。
霍丞肆也烦,他需要一个继承人,又碰不了女人。
当年那女人,他让人去查,也是因为当年他能碰那个女人,说不准现在就也还能碰。
那一夜,他虽然喝了酒,可她流着眼泪求他说不要了的样子他记得清清楚楚,虽然记不清她的脸,可她给他的感受,他一点没忘。
这是他唯一不讨厌的身体接触,甚至有点……上瘾。
只要找到她,他可以给她任何想要的东西,他只要一个继承人。
“继续找。”
他神色冷厉,眉眼间俱是不耐。
秦婳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她浑身都疼,跟针扎一样的疼。
她强撑着自己起身,发现自己睡在一个躺椅上,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室内,她警惕的打量了一遍。
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虽然装饰简单,但墙上随便一幅画都是拍卖名品。
她只记得她被赶出来后,一直拍门求他们让她见儿子。
后来……就晕倒了。
秦婳不知道是谁把她带走的,她只想快点见到儿子,确认他现在好不好。
所以秦婳掀开身上的毛毯起身,她这才发现身上的伤口都被处理过了,膝盖处也被清创涂抹了药膏。
她敛眸,平静片刻推开门离开。
离开后她才发现自己还是在盛天,不过是在那个从不接待任何人的套房,她曾经也是京都的大**,自然也知道这总统套房幕后主人就是霍家人。
所以,这又是霍铭恩的新花样吗?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
最后彻底把她推入地狱,这种把戏,他们在她身上玩无数次了。
秦婳眼眸有些冷,但她顾不上这些,儿子在霍铭恩手里,她只能去找他。
等秦婳终于打车到了霍家,徘徊在门口,却迟迟进不去,光看她一身落魄,门卫就不会放她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