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本正經的回覆道:「我從蒙德來。」
我撐起身站了起來,「迪盧克老爺要是知道他的酒被兌了水,應該會很生氣吧。」
其實我在胡說八道,我從未見過他過分在意這種事情。蒙德有酒業協會,大多數時候打擊盜版和摻水假酒的事情由他們來做。
迪盧克很忙,單是晚上追擊深淵教團就占據了他太多時間。
而他本人並不喜歡飲酒,即便有著那樣高的調酒天賦也只是喝著鮮榨葡萄汁。
按照凱亞透露的情況,他接手酒莊也是為了延續他父親的願望。
酒保對這些事並不知情,他只是聽到了迪盧克的名字。
「您和迪盧克老爺認識?」
我順著他的猜測,並未正面回答:「我差點忘了,他不讓我喝酒,還是寫信回去問候吧。」
他當然不讓我喝酒,他反對所有外表和年齡未成年的人喝酒。
我只是在那裡工作過,與迪盧克的熟悉程度甚至比不過和酒吧另一個酒保的。聰明人都習慣從別人的話里找到漏洞,然後按自己的思想去理解。
所以說有時候情報還是很重要的,如果是夜蘭她根本不會理會我的胡言亂語。
「客人!」
我看向酒保:「不好意思,忘了問那瓶酒多少錢。」
「這個不著急。」他深吸了口氣,試探道:「我剛才聽您說,想要採購一批午後之死?」
「你這裡有?」
「當然有!」
我做出猶豫的樣子,堅持付錢離開。
酒保挽留道:「其實我是這家店的老闆之一,剛才只是為了篩選出真正的客人,樓上有批純正的蒙德酒,您或許可以看看?」
聽到這句話後,我不再堅持離開,而是感受到一種極致的無。
從某刻起,我由內而外的,產生了一種被裹挾的錯覺。
我深知自己如棋子。
第14章他在撒謊
名為酒保實為老闆的商人把我帶到了二樓,「我們做生意也講究緣分,那麼多客人都嘗不出問題您卻指出來了,想必我這些天一直待在璃月就是為了等您。」
他在撒謊。
不說別的,單他在大廳賣摻水酒這種行為已經很敗壞名聲了,普通客人又不是嘗不出來。
比起他說客人嘗不出的話,我更相信他把假酒放在那裡另有目的。
「你就不怕別人說出去?」
老闆意味深長的搖頭,卻沒有回答。
二樓也有很多商品擺放,客人肉眼可見少了很多。
老闆帶我進了一間包廂,他招呼我坐下時,我在想可能我和夜蘭都想錯了,這家店比我們了解的還要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