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谁?”
谢惜蕊已快速起身,穿戴整齐。作为二零二二年代的打工人,早已练就一身“功夫”,在十五分钟内出门,还得化好一个淡妆。
“姑娘,是奴婢又夏。”
又夏站在门口回答。
她是最下等的粗使丫鬟,若无主子命令不可随意入内。
“姑娘,您要起身?奴婢这就去喊又秋姐姐来服侍您。”
又春冤死后,谢惜蕊住的院子,就只剩下她们主仆三人。
堂堂谢家嫡女,在母亲死后,过得体面全无。
她刚给自己倒一杯清水,还没喝到嘴里,又秋就推门进来。
看到穿戴整齐的谢惜蕊,掩饰不住的惊讶,“姑娘,您…”
“您自己梳妆?”
倒不是又秋大惊小怪,古朝的闺秀,哪个不是过着“木偶式”的富贵生活,是一只被小心伺候的精致米虫。
又秋忍不住问了一句,“姑娘,您何时学的梳头手艺?”
昨日,大少爷给院子里的奴婢放假,还给她十两银子。她和又夏去了一趟寺庙,将又春的牌位供奉。
“又秋是吧,你去给我拿个大杯子,起床第一件事情得喝五百毫升温水。”
“这小茶碗太精致了,喝的捉急。”
只见,又秋的眼睛红肿,肿成了桃子。
“又秋,你哭了吗?谁欺负了你?”
又秋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谢惜蕊,一日未见,不知为何,她发觉姑娘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以前傻乎乎的姑娘,好像变聪明了,脑子开窍了。
“姑娘,真的能将真相告诉您吗?”
“您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