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根银针,经他的手指一弹,轻微地震动着。十分钟后,林冰取下银针
“何云,疼不疼啊?”
林冰与她像是聊天,引导她做出应答。
“不疼啊,很舒服。”
妇人一下子拉住女儿的手“小云,你终于说话了,妈都吓死了。”
“妈,我这不挺好么,哭啥啊!”
随后,林冰开了方子,递给了妇人,“给她按时吃药;每隔一天,我会来施针一次。
“我不是在做梦吧!”夫人不住地流泪。
“妈,别哭了,先生说了,我们会好的。”
“我的女儿啊,你真的好了啊,妈不哭,妈高兴!”
看到小云能够正常交流了,林冰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他微笑着问道:“你们今天回哪住呢?
“我们去海边,孩子她爸在那呢!”
“张叔,要不,我们送她们一趟,正好了解一下何老板的情况。”
“行,有车也方便。”
……
海边的一处私宅里,林冰、张大可,一脸愤然地倾听何老板的哭诉:
“他们说,我欠他们钱,他们这是倒打一扒啊。
当时,我们进了他们一百多万的货,货运到公司后,现大部分,都是被水泡过、了霉的烟叶,我们拒绝付款。
结果,公司来了一帮黑衣打手,把公司一顿砸,扬言不给钱,就要取我的性命。”
林冰听的怒火中烧,“真是欺人太甚。何老板,这事交给我,我会替你讨回公道……”
林冰、张大可离开何云家后,林冰对张大可说:
“明天齐云峰过来,正好把这事跟他讲一下,不能让这种人把公司的名誉损坏。”
“是啊,不能轻饶了他!”
张大可上了车,林冰说道:“路上人少,你来指导,我来开车。”
林冰握着方向盘,按照张大可的提示,像模像样地开了起来,“这也太容易了,这车归我了!”
“你小子,就没有你不会的东西。”
到了别墅,张大可跟林冰走进客厅,几个人见张大可来了,连忙站了起来。
“坐……坐,客气啥。你们俩货场的工作,熟悉的怎么样了?”
丁洪憨笑着说,“老板,这活太适合我了,正愁满身的力气,没处使呢。”
黄炳昌也赶忙说道,“活是累点,可有盼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