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林冰带上白眉备好的鱼干、糍粑,拥了下白眉,“等着我……”
谁知,这一别就是三年……
行进在大山中的林冰,隐约记得,那天昏睡山上,有瀑布的声音。
不知走了多久,瀑布没找到,却已饥肠辘辘,坐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吃了几块鱼干和糍粑。
突然,啪的一声枪响,林冰急忙躲在树后,只见几个土匪,从二十多米远的林子里走了出来。
“今天运气不错,这只野猪肉够大伙开几天荤了。”
“哈哈哈……出来吧,别躲着了。”
林冰这才知道,自己被土匪包了饺子。
望着围拢过来的土匪,林冰猛地朝一个土匪踹了一脚,夺路而逃。
不等跑出十米,“站住,再跑就开枪了。”
话音一落,嗖地一声,子弹在头顶飞过。
看来是跑不掉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各位兄弟,我只是路过这里,并没有冒犯诸位,还望高抬贵手。”
“少废话,走!”
那个挨了一脚的土匪,得势报仇,用枪托猛砸林冰,另一名土匪给林冰蒙上了眼睛。
林冰又急又气,悔恨自己太大意。眼下,只有见招拆招,寻找逃脱的机会。
到了土匪窝,眼罩被拿了下来。
走进一个两百多平米的大厅,正中设有一个高台,太师椅上坐着一位打扮精致的女子。
土匪们三两聚堆、喝酒划拳,整个大厅乌烟瘴气,屋顶欲掀。
“报告老大,我们抓到一个探子,猎到了一只野猪。”
众匪一听,眼珠直冒金光,“妈了巴子,总算来个带油水的!哈哈哈……”
“来者是谁啊,哪个地界的。”尖细的海豚音,抑制了群匪吐沫狂飙。
林冰毫无惧色,“这位家主,我不过是进山砍柴,一时迷路,误入领地,还望家主还我自由。”
“这位兄弟,既然来了,怎么也要多耍几日,不妄来山门一回。”
接着对管家道,“不是猎到了一头野猪嘛,今天晚上,弟兄们不醉不休。”
众土匪声嘶力竭地喊叫着,“老大……老大……老大!”
一位土匪,见林冰长得彪悍,凑上来说,“这位兄弟,看你这块头,是上好的土匪料,不如就归顺了老大,总比在山下过苦日子强。”
“主意不错,兄弟之前是哪嘎达的?”
“我是梁家湾的,爹妈死得早,不得已来当土匪,还不是为了混口饭吃。”
”哦,是这么个理,你们的头,怎么是个女的?”
“以前,她爹是土匪头,她爹过世后,就传给了她,我跟你说,她可比她爹狠多了,千万别得罪。”
“兄弟,够实诚。跟我说了这么多,你打算在这待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