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也没在信里写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报了个平安,说了一下原主在这里的见闻和感受。
并且解释了这么久回信的原因,表示几次没有考上大学,心里很难受,即使下乡三年了,还是不适应在这里的生活,现在回不了家,特别的想念家人巴拉巴拉。
而且林月还特别心机的在信纸上滴了几滴盐水,然后用手抹掉。
给信纸留下看起来像被泪水打湿的痕迹。
在林月看来,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
虽然她对林家人并没有什么感情,但是以后自己就是他们的女儿,所以不妨碍自己在他们面前刷好感诉委屈。
多诉苦,给家里人说说自己下乡是多么的辛苦和不易,能引起他们对自己的愧疚和心疼。
而告诉家里人自己的想念,是为了让家里人觉得他们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心疼和愧疚,自己是有回应的,而不是一个白眼狼,只要他们的付出。
现在只要一点好话,自己就能在下乡过得不错,何乐而不为呢。
至于以后,如果他们对自己确实不错,那么自己也是会回报的。
休息
了两天之后,林月也正式开始自己的知青生活了。
早上天不亮就被贾招娣拍醒,然后起来做早饭。
虽然有原主的记忆,但是林月对于烧农村的土灶还是不太习惯,担心做错引人怀疑。
“招娣,我先把这些菜洗了,你烧锅吧”林月先一步拿起地上的菜篮子。
“嗯”贾招娣抬头面无表情的看了林月一看。
林月将菜洗了,拿进厨房时,便看到贾招娣已经将灶烧了起来,锅里也加了水。
林月悄悄观察着贾招娣的做饭方法和技巧,在两人不太默契的合作之下,终于将早饭做好了。
可能是因为确实都饿了,早上吃饭时都没怎么说话,都手捧着碗嗦着糊糊。
就连一向和林月不对付的顾红梅也没胡咧咧。
大家吃完早饭收拾好之后66续续的赶到了村子中间的大坝,等着大队长今天给大家分派农活。
大队长叫张大柱,五十多岁,中等身高,身材偏瘦,脊背微微有些佝偻,古铜色的脸上,深深地刻着一道道皱纹,两只蒲扇似的大手,长满了老茧,看起来比林月记忆中的林父苍老很多,但是那一对深陷的眼睛却特别明亮。
他就是横山村的人,据说他爹曾经是横山村的村长,公社成立生产大队时,老村长年龄大了,而且不识字,就推荐了自己识字的大儿子张大柱担任了大队长,有时候村里人也习惯叫他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