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夫妻,却好似冷的像是毫无交集的陌路人……
三日后,日落时分。
宋南烟正在院子里玩投壶,大门突然被人推开。
她抬头,就看见江燕生扶着顾居寒走了过来。
他好像……喝醉了。
可这怎么可能?
顾居寒一心参禅,早就戒了酒肉,绝不可能饮酒!
宋南烟走上前,将人扶住,疑惑:“他为何会饮酒?”
江燕生清眉微弯,柔声至歉:“夫人请见谅,居寒是为了帮我挡酒。”
宋南烟被这话刺的心口一疼。
“居寒有夫人照顾,燕生就放心告退了。”
说完,江燕生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宋南烟看着她的背影,搀扶着顾居寒的手一点点收紧。
说什么清规戒律,全是借口!
顾居寒,你不是不能破戒,而只是独独只愿为她破戒。
江燕生竟然那么特别,那你又为什么要娶自己呢?
宋南烟眼圈泛红,一颗心泛着酸涩苦楚。
最后,她唤来小厮把顾居寒送回房,独自一人站在原地。
一瞬间,所有委屈和不满全都涌上心头,情绪一下子陷入了低谷。
不,不能哭,说好不再为顾居寒流泪了。
宋南烟抹去眼泪,转身出了府。
……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醉沉的顾居寒是外面刺耳的笑声扰醒的。
他揉了揉发痛的眉心,再三确定自己是在府邸,眉心皱得更紧。
顾居寒忍着头痛,来到大厅——
只见前院挤满了人,十几个青红小倌在院中载歌载舞。
他定睛一看,正中央,宋南烟拉着一个面如冠玉的少年把酒言欢。
下一秒,那男子逗笑了她,宋南烟笑着勾起他下巴,整个人迷糊的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