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攢了很多年假,一直沒用。恰好今天是最後一天了,留下來陪陪大家。」傅時晏溫柔得笑著說道。
「我去,你說的我都感動了。」沈逸星拍了拍傅時晏的肩膀,一副感動落淚的樣子。
「蔣言澈和季塵呢,怎麼還是沒有下來?」
「他們兩個一大早就回醫院了,蔣言澈的母親眼睛不是剛做完手術嗎,季塵說看看術後恢復怎麼樣,恰好蔣言澈也打算去看望一下他的母親,於是兩個人便順路一起去了。」贏灼解釋道。
「原來如此,上午大家都要做什麼呀?」
眾人都沒有說話。對於今天要做什麼仍然是沒有一點想法。
「不如上午我們先各自處理一下自己的事情,等到下午季塵和蔣言澈回來後,大家一起去小島上西邊的花田看一眼吧,聽劉成說那邊的花開了,不是西蘭花哦。」贏灼提出了自己想法,得到了眾人的一致贊同。
宋清初在樓下待了一會之後就回到了房間裡。開玩笑,好不容易可以歇一上午,他自然是要補覺了。再睡一個回籠覺,賽過活神仙。
等到嚴離回到房間裡的時候,就看見宋清初呈一個大字型的躺在床上,四肢大張著,睡著的樣子可愛的就像是一隻小貓一樣(嚴戀愛腦腦內想法)。
他湊了過去,仔細的端詳著青年的睡顏,視線流轉在青年細嫩的臉龐、秀長的睫毛,挺翹的鼻子和那微微張著的紅唇上。
似是被蠱惑了一樣,嚴離迷迷糊糊的將手指按上那兩瓣紅唇,在察覺到手指上有微微的濕意的時候,才恍然驚醒,強制性的抽離自己的手。
『忍不住,好想,好想做更近一步的事情』
嚴離坐回了自己的床上,手因為極力控制內心的欲望而顫抖著,他的皮膚饑渴症,經過多年的治療已經有些緩和了,在節目綜藝的錄製中,甚至可以和其他人進行一些簡單日常的肢體接觸。
可是每當他遇到宋清初,就會克制不住自己。他不想像那些被欲望占領頭顱的野獸一樣,只知道掠奪和侵略。
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他所求的人會是心甘情願的與他在一起,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寧可不要那種強取豪奪來的愛情。
宋清初是被身下床晃動的聲音吵醒的,他起身,探了出頭,卻並沒有看見嚴離,只看見了一大坨被子。
「嚴離?」
宋清初的詢問並沒有得到回應。他覺得事情不對勁,便爬下了床,撩起被子就看見裹在被子裡的嚴離,面色微紅,眉頭緊皺,似乎是在被什麼困擾著,極力渴求卻又不敢觸碰。
宋清初想用手摸摸他的額頭看看他是不是發燒了,卻反過來被一隻大手緊緊抓住。
「嚴離?你還好嗎嚴離?你怎麼了?」宋清初嘗試著把自己的手從嚴離的禁錮中掙脫出來,卻沒有成功,於是他只能大聲的試圖喚醒嚴離。
嚴離並沒有回答他,而是拿著他的手,摸上了自己的面龐,一點一點的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