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宴好笑地看了一眼司贺祎,声音冷冰冰的:“不知道此毒的成分,不能贸然上药。”
然后端着碗转身走了出去。
他的尾蹭过阿庄的脸,留下一片酥麻,鼻尖萦绕他的味道。 她看了一眼榻上的司贺祎,咬了咬牙,转身追了出去。
“期宴。”
她轻轻唤他的名。
前面的男人果然停住了脚步,他回头,眼里不带一丝情绪,如同刚见面的时候。
阳光倾落,他衣角带了些许温度,看上去没有那么遥远
阿庄知道他们现在或许连陌生人都比不上。
她要是不挽回此刻,就没有以后。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她含糊不清地说。
“都是假的吗?”期宴突然开口。
阿庄听到这句的时候有些蒙,她不明白期宴为什么突然说出这种话。
“什么?”她问。
少女的眸子里透着清澈的疑惑。
期宴有些委屈。他提高声音:“都是假的吗?”
阿庄又向前走了两步,两人离得近些。
“当然不是。”
她有些着急地解释。
期宴却像不在乎地转过身去,只留下阿庄一个人在原地。
阿庄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司贺祎的屋子里。
却看见男人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她以为他又昏迷过去,大步上前查看他的情况。
没想到她刚凑上去,就被司贺祎一把搂进怀里。
床榻上的男人挺着上半身,紧紧抱住她。
他把头埋在她颈间,说话的声音闷闷的。
“我看到你的书信了,我很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