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馬車,那車夫從裡面拿出一個食盒:「娘娘,請收下吧,這是主人的糕餅鋪子做的,主人說您一直沒怎麼用膳,還是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溫嬋猶豫再三,還是接受了:「替我謝過你家主人。」
車夫遠去,溫嬋神色疲倦,進了王府,等待多時的茯苓差點哭了出來,還有等在一遍的花嬤嬤,她娘親的貼身侍女。
「二小姐,您這……」
她擺擺手,又搖頭:「勞煩嬤嬤回去稟告母親,此事已成,貴妃應不會再興風作浪,叫母親給小妹準備嫁妝便是。」
「二小姐您呢?」
「我沒事,我要歇一歇,送花嬤嬤回去吧。」
她這幅樣子,花嬤嬤只能嘆了一口氣,勸她保重身體。
叫人送走她,茯苓抽抽鼻子:「小姐,殿下的信……」
溫嬋靠在塌上,撫著額頭,疲憊至極,聽了茯苓的話,頓時一喜:「快,拿來給我瞧瞧。」
茯苓奉上信函。
溫嬋拆開一瞧,果然是蕭舜筆記,然而她越是看眸光便越是暗淡。
「小姐,殿下可是信中說了什麼,是前線不利?」
溫嬋搖頭:「你自己看看吧。」
茯苓一目十行,她也是認字的,看完皺眉:「這……殿下信中竟連半句都沒有提起小姐?」
信只有薄薄一頁紙,前線戰事並非節節敗退,反而還把叛軍逼到樊江,收復小半雲州,然而蕭舜信中,卻只是三言兩語,讓她照顧好旭兒,莫要與貴妃起衝突,做好一個好兒媳該盡的責任。
茯苓很不滿意:「殿下一句也不問小姐如何,還要小姐忍讓貴妃?咱們小世子進宮時,便會受五皇子的欺負,賢妃倒是裝好人,也不怎麼管,任由小世子被欺負,殿下還好意思叫小姐盡孝?」
溫嬋臉色蒼白,她不是沒有寫信說王府的處境,她的處境,貴妃的步步緊逼。
可一年就這麼兩三封信,只提一句她辛苦了,人不在西京,不給她撐腰也便罷了,還口口聲聲讓她盡兒媳的本分,莫要和庶母起衝突。
茯苓氣憤不已:「小姐這麼勞心勞力,殿下可知道那賈升對小姐做了什麼嗎?這些年養著王府這些人,都是小姐的產業,為了籌集糧草,連嫁妝都搭進去了,要是當初沒有皇家賜婚,小姐嫁給長風公子,長風公子定會把小姐照顧的好好的。」
溫嬋神色更加疲憊,擺擺手:「別再說了,茯苓,殿下也有他的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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