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他拿起面具,重又戴到臉上,不再多言,自顧自的走了出去。
兩個女婢神色狐疑的進來,見溫嬋完好無損,只是臉有些紅,心中焦急。
「小姐,那人可是欺負您了?」
如今奸臣當道,皇家都不要臉面,公然欺辱有功之臣的家眷,更何況仗著賈家的勢狐假虎威的佞臣呢。
若非溫嬋有個郡王妃的身份,怕是更會被欺辱到地下去了。
「沒有,我沒事,就是鬧了些笑話。」
她實在羞赧,怎麼好意思跟自己的侍衛說,她誤會人家郎君愛慕她才幫她,其實根本就沒那回事,她自作多情了。
「奴婢瞧著那人就不是好人,小姐還是防著他一些,小姐現在已是王妃,與別的男子過從甚密,叫有心之人看見,豈不是又成了小姐的錯處。」
紫薰心直口快,直接將心中擔憂說了出來。
溫嬋輕輕一嘆:「這話莫要讓江公子聽見,他是受人之託幫我,而且救了我好幾次,怎能說人家別有用心,如今這形勢,西京中還有誰願意幫咱們的?這世上都是錦上添花多,雪中送炭少。殿下如今不在京中,也無人給咱們撐腰做主……」
這話說的好不辛酸。
綠衣面帶憂色:「小姐為何不給殿下寫信,說一說這些事,咱們這三年,小姐受了多少罪,獨自生產,帶大小殿下也就罷了,賈家欺人太甚,做了多少敗壞朝綱的事,賢妃借著小世子爭寵,貴妃從沒給過小姐好臉,到底也讓殿下給陛下上書說一說。」
「你以為我沒說過嗎?」溫嬋嘆氣:「殿下他……也有自己的難處。」
這些年她不是沒寫信訴苦過,可殿下的回信,只會說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讓她身為兒媳,多多忍耐,便是跟蕭舜說,又有什麼用。
蕭舜的親信好不容易回一趟王府,她想要問問,蕭舜過得好不好,吃的飽不飽,穿的暖不暖,竟也被那親信誤會,以為她在查問,居然說什麼郡王在外征戰,便是身邊有知冷知熱的女人伺候服侍,也是理所應當,她身為王妃,應當守好三從四德,打理王府,莫要總是給蕭舜去信,用京中瑣事影響他。
溫嬋氣的直哆嗦,可那親信,有軍職,縱然她是王妃,也管不到蕭舜軍中的部下頭上。
規矩就是給她這種守規矩的人用的,賈貴妃插手朝政,陛下是不管的,可她若是對蕭舜的親信說三道四,便是不守婦道,身為女眷,想要插手政事。
江公子說陛下不會見她,果然這次入宮根本就沒見到陛下,只有蘇德發來宣旨,說念在三殿下長期駐守疆城關,勞苦功高,封為親王,溫嬋冊為一品親王王妃。
「賜婚的事……」
蘇德發搖頭:「這自然是不作數的了。」
溫嬋咬牙:「蘇大伴,貴妃如此辱我,辱我溫氏,難道就任何處罰都沒有,就此算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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